薛姐把食指竖在了嘴前,小小地嘘了一声,还用手轻轻捂住了我的嘴,她这意思是在告诉我,让我不要发出声音。
在叫了那么两嗓子之后,外面那该死的乌鸦没有再发出声音了。也不知道它是飞走了,还是怎么的?
有一丝一丝的烟雾,顺着门缝,从外面挤了进来。
薛姐走过去,用手扇了扇。闻了闻那味儿,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同时她的脸上,还多添了一些疑惑。
这味道闻上去,有些像是纸钱烧出来的。当然,除了纸钱之外,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味道。那味道不明显,我的鼻子没那么灵敏,那味儿到底是什么,我并没能闻出来。
“外面在烧什么东西啊?”我把嘴凑到了薛姐耳边。很小声地问她。
“有些像是符的味道,不过我也不太敢确定。”薛姐说。
世间万物都是相对的,符这玩意儿也是,有正便有邪。那家伙跑到我这药店门口来烧符,很显然是要害我啊!所以他烧的那符,肯定是道邪符。
“你知道外面烧的那道符有什么用吗?”我问薛姐。
那娘们对着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往门缝里钻的烟雾没了,大概是外面烧着的那些玩意儿燃完了。薛姐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听了听,然后对我摇了摇头,说外面没声音。
我很想打开门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可是薛姐拦住了我,说要是开了门,她贴在门缝上的符会被撕裂,那样便起不了作用了。她还说,外面发生的事,就算要管,也不是现在去管,得等到天亮之后才行。
在这些事上,薛姐远比我有经验。因此,她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我们一直守到了天亮,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在晨光照进门缝之后,薛姐轻轻地撕下了门上贴着的符,然后叫我打开了门。
门口有一堆纸灰,上面还有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