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照片是黑白的,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冉冉。举着遗像的,是一个老头。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难过,有的全都是猥琐。在送葬车从我们身边开过去的时候,那老头似乎看了我一眼。
“从来都是晚辈给长辈举遗像。”薛姐笑声嘀咕了一句。看来她也发现了不对。
“有问题。”我说了这么三个字。
薛姐瞪了我一眼,说:“别人的闲事少管,赶紧跟姐姐回去。”
本来我想把在夺命坡遇到的事跟薛姐说说的,可怕这娘们会吃冉冉的醋。加之我反正已经安全的回来了,所以便把即将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你说今晚有别的事要办,是个什么事啊?”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因此便问了那娘们一句。
“问这个干吗?那是姐姐的私事,不告诉你!”
这娘们。居然用这种无耻的回答来拒绝我。我要不吃她点儿豆腐,占她些便宜,她还真是不知道我是她男人!
“说不说?”我捏了薛姐屁股一把,用那威胁的小眼神瞪着她,问。
“就不说!”这娘们,非但脸不红,心不跳,居然还反过来捏了我好几把,然后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地说:“不就是耍流氓吗?姐姐我又不是不会?”
我必须得承认,在耍流氓这件事上,我不是这娘们的对手。因此。我果断投降了。
“那个穿黑西装的家伙,就是自称灵叔的那位,是个什么人啊?”我主动转移了话题。
“照说你不可能见得到他啊?”薛姐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啪”地一巴掌拍到了我屁股上。质问道:“你老实交待,是不是没听姐姐的话,惹祸了?”
“没有啊!我就是去的时候在402路电车上碰到一个叫冉冉的女孩,她家就住在夺命坡43号隔壁。我下车后找不到,还是她带我去的。在按照你说的放好东西之后,她让我去家里坐坐,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