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收的钱,都是六六大顺。而且,之前我已经察觉到了,除了我之外,另还有对我这由术无比熟悉的高人,在暗中替曹老治疗。
拿到了药材,甄道长乐呵呵地走了。
“那几味药,是不是除了你这里,别的地方完全没法弄到?”薛姐问我。
“方子上都是些常见的药材,随便哪家药店都有。不过,老人山上采来的药,确实自带了三分鬼气。但是,以甄道长那本事,弄点鬼气进药里,应该不是难事。不过,天然鬼气长成之药,与强行注入鬼气得来的材,到底有多大的差别,我没试过。”我说。
“养鬼胎是要讲天时的,从这个层面来说,天然形成的鬼气,自然是要优于人工干预的。但愿,甄道长找你买药,真的仅仅只是因为,只有你这里才有那药。”
薛姐应该是在担心什么,而且她担心的那个问题,和我心里想的,很可能是一样的。
本来,在王凤菊肚子里养鬼胎这事,跟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现在,甄道长在我这里取了药,虽然我收了他的钱,算是跟他做的买卖。但是,在很多时候,并不会因为只是做了买卖,便可以高枕无忧,不担任何因果。
薛姐刚才叫我把药卖给甄道长,从某种层面来说,是不得已的妥协。毕竟,五行八方玺,我们虽然偷回来了,用强词夺理的方法,也能规避薛姐所立血契的制约。但是,这事再怎么说,都办得不是那么的干净。
一件事没办干净,便会扯到另一件事。
我的脑子里有很多问号,也很乱,还有很多担心。薛姐的脸是沉着的,看上去也是一肚子的心事。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平平静静的。除了和薛姐瞎扯淡,被她打了很多下屁股之外,并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在没有生意的时候,我习惯在子时关门。这天,我刚把大门关上,正准备去洗漱。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