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的。
我直接把牧马人开到了陈慕慕家别墅的大门口,今晚这别墅看着有些不对劲儿,不仅花园里的路灯没开,每扇窗户的窗帘,也都是拉上了的。
陈慕慕不是在家吗?既然她在家,再怎么都该有间屋子是亮着灯的啊!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陈慕慕打了个电话。
手机通了,但是没人接,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墅的大门好像没锁,是虚掩着的。我走了过去,轻轻一推,“嘎吱”一声,大门给我推开了一条侧着身子便能进去的缝。
屋里黑黢黢的,我试着喊了几声陈慕慕,但没人答应。
陈慕慕的房间在二楼,我顺着楼梯爬了上去。一边爬,我一边给她打电话,但始终没人接。
有手机铃声,那声音正是从陈慕慕的卧室里传出来的,难道是陈慕慕的手机在响?
我赶紧去了卧室那里,一把推开了门。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手机,正在嗡嗡地震动。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正是我的号码。
陈慕慕的手机在这里,她人去哪儿了?
身后好像亮了起来,我转过身一看,是陈慕慕。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支白蜡烛,一脸憔悴。
“你来啦!”
陈慕慕有气无力地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滴了两滴蜡在床头柜上,把蜡烛立了上去。
“你家停电了吗?”有灯不开,点蜡烛,这事儿有些怪。
“没有。”陈慕慕摇了摇头,说:“不能开灯。”
“为什么啊?”我问。
陈慕慕没有回答我,而是低垂着头,坐在床边,仿若有不便开口的心事一般。
我跟陈慕慕远没有薛姐那般熟,她不主动开口,我也不便问。于是就那么傻愣愣的,坐在了那小椅子上。
“对了,你说甄道长不见踪影了,是怎么回事啊?”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