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还想要钱。他这做派,跟欧阳懿比起来,那可真是差远了。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张胜对薛姐,是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的。少一个情敌,对于我来说,那是好事。
“外面请个开锁的,也才几十块,师姐给你两千块,够了吗?”薛姐这也太抠了一点儿吧!
“两千五一把锁,一块钱都不能少。”张胜说。
“行!”薛姐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说你们俩真的是师姐、师弟吗?刚才十万、百万的都不眨眼,现在为了两三千块,还在这里讨价还价。”我实在是有些看不懂,便插了这么一句嘴。
“拿人钱财,才能替人办事,这是规矩。”张胜接过了话,说:“就算是给师姐办事,那也得按照规矩来。否则,对大家都不好。”
每个职业都有自己的忌讳,我们由人也有。张胜这么一解释,我自然就明白了。
薛姐说,今晚咱们得连夜赶往青云观,争取把五行八方玺偷出来。不过,这偷玺的事,不能由她干,也不能由我去干。当时签那血契,与我和她都有关联。这事儿,只有让张胜去干,才不会犯立的那血契。如此做法,虽然有些下作,但实属迫不得已。
薛姐开着她的甲壳虫,带着我和张胜去了青云观。
到了之后,薛姐让张胜一个人进去了。我和她,则留在了观外。薛姐的意思是,我和她都不能碰那五行八方玺,只能由张胜偷出来,悄悄地放回坎店。这样,咱们就可以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避过血契那一劫。
这不是捏着鼻子哄眼睛吗?我觉得薛姐说的这个有些不靠谱,让人很不踏实。因此,我把自己的看法提了出来。
薛姐说,甄道长立的那血契,并不是特别的严谨,上面只写了若是她师门和我们夏家的人,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管以什么方法拿回五行八方玺,都算是违背了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