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道我还是办得到的。”甄道长在那里给自己拉起了业务。
陈慕慕拉了拉她妈的衣角,小声嘀咕了几句。
王凤菊没再对我发难,而是打电话叫了几个人来,把陈凡的尸体抬走了。不过,在离开药店的时候,她说这事没完。
该走的都走了,店子里只剩下了我跟薛姐。
“叫你逞能?”薛姐埋怨了我一句。
“这不是逞能,这是职责,是使命。我宁愿被误会,也不愿良心不安。”我说。
“你悬壶济世,你白衣天使,你伟大。姐姐我就是个小女人,只知道趋利避害,替你担心这样,担心那样。”薛姐生气了,她白了我一眼,抱着小馋馋就要往门外去。
我赶紧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薛姐,双手扣在了她的小蛮腰上,嘴轻靠在她耳边,说:“我就喜欢你这个趋利避害,世俗得不行,老是宰我的小女人。”
“滚!”薛姐破涕为笑地吐了这么一个字出来,然后掰开了我的手,说:“忙活了大半夜,今晚应该没什么事了,姐姐我回去睡觉了,你自己也早些休息吧!”
“天冷,要不我帮你暖床?”我还没跟女孩子约过那什么,这是第一次想约,但在开口的时候,经验明显有些不足。这不,薛姐直接把我这话当成了空气,根本就没搭理我。
我也是个识趣之人,薛姐不搭理我,那意思不就是不想跟我约吗?
跨出第一步,往往是最难的。我现在是真后悔,那天薛姐都主动了,我怕个屁啊?要是那天就已经那什么了,今天我想那什么,薛姐那娘们还不得迎着让我上啊?
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不过下次要还有那样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再错过了。在火葬场这鬼地方守店,黑灯瞎火的,还阴气森森,没个漂亮女人在被窝里暖着,漫漫长夜,日复一日,多难熬啊!
我现在手里也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