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这小家伙,在关键时刻总是这么的给力。它这肯定而又坚决的狗叫声,彻底打消了薛姐的疑虑。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要想让它一直这么乖,糖醋排骨什么的,我必须得管够。
薛姐蹲了下去,抓起了小馋馋的狗爪子。
虽然她这旗袍换了个颜色,但衩口开得还是那么的高。因此,她这一蹲,那诱人的景色立马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只可惜,这鬼地方的光线有些暗,我都已经勾下头了,但还是看不了那么深。
“汪汪!”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看姐姐,看姐姐不打死你!”薛姐一巴掌给我拍了过来,我转身一跑,她那巴掌“啪”的落到了我屁股上。
“你耍流氓!”我说。
薛姐的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
“谁叫你瞎跑的?”
有唢呐声传来,那穿着白色长衫,戴着白斗笠,抬着白轿子的队伍出现在了不远处。
“夏二爷的本事,你学了几成?”薛姐问我。
“有没有一半不好说,两三成肯定是有的。”我小小的谦虚了一下。
薛姐把我拉到那已经垮了一半的围墙后面,说今晚这事跟咱们没关系,我们顶多只能算是看热闹的。因此,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插手。
队伍已经进院子了,那白轿子给放在了院子中间。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道我的面前干这等下作之事!”
甄道长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我认识,是那死去的姜婷她爹,被称为姜先生。
手持桃木剑的甄道长,念着谁都听不懂的经文,威风凌凌地一通乱砍乱刺,把那队穿着白色长衫,戴着白斗笠的家伙,打得四分五散,各自逃命去了。
甄道长走到了那白轿子面前,用桃木剑轻轻一挑,便把那轿帘给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