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暖流。
后来我也坐在原位上,什么都没干,就静静等着我面前水杯里的热水变到能进嘴的温度。可是因为水实在太滚,等待的时间,得以延长很久很久,也得以让我对面坐着秦颂很久很久。
我好像,在岁月无聊的长河里,最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