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我现在的脸一定很辣很红,不然怎么会烫得像发了一场高烧。
服务员跪在地上,把包厢门一拉开,门缝越来越开,还没见到人影,里面女人咯咯的笑声掩不住的传出来,之后,我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就那一瞬间,我秉着呼吸,浑身彻底僵麻着。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话,我统统都不记得了。
我只想狠狠的大哭一场。
那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握着一个清酒杯。在门开后的一秒,才缓缓从半空中放低到桌面上,我仿佛听到了嘈杂的人声里,掺进的那一声酒杯碰桌面的脆声。
“能等到许总,可不容易。”
那道声音我也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在我耳边说过多少次情话,也曾在我各种犯糊涂之后洋洋洒洒的给我讲解其中道理。毫无疑问的,他指引了我人生方向,也给了我一个崭新人生。
“路上有点塞车,让秦总久等了。来。”许默深最后一个字是偏头对着旁边说的。不知道是在提醒诺成还是在提醒我。
我拖着像灌铅一般的腿,进了包厢里,我始终没敢抬头,再去看一眼那张我熟悉的脸。
我突然有些怕了。
进到包厢里,门口的服务员帮忙把门一关上。门外的全部声音都被隔绝开,里面静得出奇。
我,诺成和许默深,坐在长桌的一侧,而对侧。坐了被许默深唤作“秦总”的我的丈夫,还有一位,是我未曾谋面,但从报道上见过她模样的女人。
此刻她正依靠在秦颂的怀里,手臂搭在他大腿二分之一处,她笑得浑身发颤,搁在那的手也会随着动一动,偶尔向大腿根处挪过去点,偶尔又回到原处。
我一直盯着她洁白如藕段的手看,像要盯出个洞来,耳边这些人打着官腔的对话,我都听着,却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许默深在问秦颂,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