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狠狠一痛,浑身血液像逆流一般难受,马上就抬眼死死的瞪着他。
他放过来的东西,是我的一个镯子,郝如月送我的,原本放在家里,一直没有带。现在出现在顾琛手上,只有一种可能,国内有人过来,并把这桌子给带过来了。
最有可能过来的人,就是送这镯子给我的主人。
“我的孩子……还在医院吗?”我咬牙切齿的把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眼神死死锁在顾琛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点情绪波动。
可他平静的像摆在蜡像馆里的雕刻,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他依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你现在需要好好调理自己身体。”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却像刀子在我心头上一割一割的,血淋淋的痛,堵住了我呼吸,“我孩子是被带走了,是吧?”
他看我一眼,“你自己好好想想利弊。”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像疯了一样抓狂,伸手把枕头从背后一抽,直接往顾琛身边砸,枕头划过他手臂,掉落在地上,静止不动了。
我气红了眼,“这时候了你还让我怎么权衡利弊?对,我是没能力看好我的孩子,但是谁让你们在不经我允许的时候把我孩子从我身边带走的?!她才刚过出生,妈妈就不在身边。我是她妈妈,生产后就见过我女儿一面,你让我怎么权衡所谓的利弊?嗯?”
我眼泪跟着从眼眶里滑下来,现在的委屈装塞在我胸口里,气得我浑身发抖。
如果一开始就告诉我,让我有充足时间跟女儿待着,我能有一段时间来消化这种刀割般的奋力,最后的理智会让我愿意做出这样的让步。
女儿在秦家能过的好,也能守在她爸爸旁边。我一个人没事。起码女儿能给秦颂一点希望。
但是。
为什么,为什么连说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做出了决定,整个时间不超过三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