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差不多了,才昏昏欲睡的从床上蹭起来,小心翼翼的开门,从房间里出去。
我故意没穿鞋,光着脚在木头上走声音会小很多,我刻意收轻了力道,更是小心翼翼。
等我好不容易靠到栏杆处,以防万一,我半蹲下来,赶紧拿出关了静音的手机,一看有一格信号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重新把之前的短信又发送了一遍,这一次还算顺利的发送了出去,我刻意强调,让秦颂千万别给我回来电话。
像在钢丝上铤而走险,我手心是黏腻腻的汗,本以为这时间秦颂一定不会回复,没想到我很快收到了回信。
“老子再没见过你这样的疯婆娘了,你赶紧给老子出来!老子就在塌方这。”
我本想赶紧回秦颂一个。至少能安抚一下他情绪,当我余光突得往旁边一撇,竟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竟然扑了一层很薄的白灰。
夜色太黑,正常走动是看不见的,但我蹲下来。月色从栏杆外面往里面一照,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层灰算很平整的铺在地面上,很均匀,但因为有了我的走动之后,生生的多出几个脚印子。
我看得简直想哭。
这是我走过来的脚印子,这也是顾家人在临睡前铺下的陷阱,只要我在这时间走出来踩在这上面,想必到第二天一早,我的房门就会被直破而入,我下场肯定很惨。
这层白灰就像判了我死刑一样,这脚印我掩盖不了不说,就算我把这层灰都给吹散了更是欲盖弥彰,看来这地方我待不了,我得走。
我连鞋都来不及穿,垫着脚尖往楼下跑,好不容易下了楼梯,我想了想,还是敲开了司机的门,他不如我想的一样是迷迷糊糊的,相反他清澈的眼睛给我心底的想法证实了。
他们是在监控我。
两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