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几次几次未果,依然像病态一样的不肯放弃,我也迷茫过,直到见秦颂的态度坚持如我,像背后有了依靠,就算跌倒,总有人扶着,我也不怕。
“要是我没有怀孕……”
“没怀就没怀吧,老子精力旺盛得很。”
他故意咬重“精力”二字,我听不得他开黄腔,轻轻锤了锤他肩膀,秦颂夸张的倒吸口凉气,作出疼痛表情,逗得我咯咯直笑,然后秦颂也跟着笑了。
医院到酒店的路不长,走只要十来分钟,我跟他就像傻子一样,站在无人的大马路上,只有街灯昏黄的灯光撒在彼此脸上,我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他也在看着我。
“你想对老子说点什么,就趁热说,别憋着。”他两只手指头夹着我脸颊,我微微痛得皱眉。他就松开了点力气。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个词。”
“什么?”
“圆满。”
我曾迫切渴望而需求的一种圆满,扎扎实实的体会着,才万幸曾经的坚持没白费。
第二天一早,我被带到体检中心抽血,这是第三次。也是我在心中告诫自己的最后一次。
如果还没孩子,那我就当随缘,缘分没到,我再不强求。
我坐在圆凳上,手伸向玻璃窗里面,护士带着口罩,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机械般的动作,她把胶管缠绕在我手上,很紧,我没什么感觉,牵我空闲手的秦颂的手劲却紧了一点,我玩味的看着他,他尴尬的转过视线,嘴硬不肯直说,“我吸引你注意力,你要怕了该怎么办。”
他很成功,抽血到结束感觉很小,护士交代了时间,跟前几次差不多,我单手压着手腕的棉签止血,秦颂就来搀我。
我连说不用,他却警惕的紧绷脸,没好气说,“你走你的,啰嗦的很。你抽了血,万一低血糖怎么办?!”
我想嘲笑他,可转念想着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