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顾家人毫无动作。
那被视为独苗苗的温白,受着全家人的担心和宠,怪不得他傲慢嚣张。
而温白得的病,是艾滋。
秦国安被气走。秦颂妈一脸虚弱的坐到沙发上,单手扶托在扶手上,另只手扶额,微微眯着眼睛。
芳芳从厨房出来,端来杯茶,要递给秦颂妈,我想上前去接,她干脆大弧度扭身,故意绕了很大一圈,远离我,亲手把手递到秦颂妈脸边。
秦颂妈突然一恼,挥手把芳芳手里滚烫的红茶推洒到地面上,好看的骨瓷杯应声碎裂,渐出的烫茶水零星一点泼到芳芳手背上,芳芳哎哟一声,被秦颂妈鼓着眼睛瞪着,脸色刷白,死死咬着嘴唇,再不好发出一点声音。
秦颂妈疲倦的站起来。走到我旁边,眼神发虚的盯着我,微笑勉勉强强,“今天的事你别放心上。我一开始就计划好,什么事都改不了,更何况是他顾家自己人。在我眼里,都不是好东西,回去休息。”
我跟在秦颂妈身后朝楼上走,刚到房间门口,秦颂妈轻轻喊我一声,“今天的事就别管了,交代你的部分,你做好就行,回房间睡吧,我这儿子这几天不回来,你也休息休息。”
我应声后推门进房间,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到床头柜边,拉开最上格抽屉,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放到光线明显的台灯下检查。
包装密闭,一点痕迹都没有,我仔细看了很久,总算在圆圈中间位置发现一个非常细小的洞口。
我几乎找了快十几分钟,在看到这毫不起眼的细小破洞时,心里情绪复杂得嘴巴泛着苦味。
秦颂妈的行事风格,我渐渐了解得比以前更细,她的现在,跟一开始的接触,和慢慢缩短距离后的样子,毫无相同。这样的她,让我感受到足够压力,是她平时嬉笑玩乐的奠基。
我把东西放回原位,推关上抽屉,再在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