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洋溢着心悸的痕迹,我哭笑不得。
问过芳芳年纪,她才成年没多久,是最容易动情的年纪。这秦颂倒是行走的播种花,处处留情。
她挺高兴的就走了,我简单收拾后下楼,真巧撞见在客厅聊天的两个长辈,秦颂妈眼尖瞧见我,掌心朝下,冲我招了招,大老远的就问我要去哪,原本说可能人不够,还想拉我凑数的,也好给我妈撑撑场子。
我胡诌了个理由瞒混过去,出到门口,司机正站车边等,见我到后,才拉开车门,请我进去。
路上我问过司机,秦颂妈有没有交代过什么,司机摇头说没有,只提说秦颂妈让他在原处等着送我回来,无论多晚。
我起了好奇心,问司机这趟要去哪。司机说,是少爷开的会所。
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车停在会所门口,我下了车。
会所的人几乎都能认出来我,见我来就喊我老板娘,这称号像喊进心坎里,我笑着问她,这里有没有一个瘦瘦的,不高,长得很秀气的一个男人来。
她拧着眉想了一会儿,又恍然点头说,“有的,都来了快一个小时了,就一个人。坐在那边呢。”
她手指头指过去,我顺着方向往那边一看,要找的那个人,正大大方方的坐在大厅正中间位置,他一直都很享受在备受瞩目的待着,吸引人眼球让他更为自在。
“等会麻烦你送杯水过来,再喊我一次。”
这店员挺有眼力的。一下懂了我意思,从我了然一笑,点头应声说不会有问题。
我朝他方向走过去,渐渐的,他敏锐的注意到我,原本堆着期待的嘴角瞬间垮下来,我在他僵硬的眼神里坐到他对面位置上,把包包放到手边椅子上,再把视线挪回他脸上,“这次挺感谢你的,要不是你放出消息通知秦颂妈妈,可能秦颂出来的进展就没那么顺利,我出来的时候,她特地叮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