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观测何处有跟踪的摄像头,才挑了这么个地方。
在船上的时间很短,我没来得及把全部事宜解释给秦国安听,很快我们被送到一艘更大的船上去,刚上了船面,一个怀抱接应我,死死抱着我,又很快松开,冲着我后面上来的人,喊了声“爸”。
我拍拍秦颂的肩膀,对他微笑着示意我没事后,又绕开秦颂,留给他和秦国安一点说话的空间后,独自走到船舱里,正巧撞见换上崭新衣服的顾琛从船舱的房间里出来。
他已经恢复成原来的精神样子,我上下扫他一眼,忍不住的笑起来。
“顾琛,从以前开始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冷血很可怕,就痛恨你,但现在,我突然佩服起你的可怕来。”
真的,非常厉害。
听闻我的话,顾琛笑起来,不咸不淡的反问我,“佩服?你还没吃够苦头。”
我长吁口气,摇头,“吃够了,但我也因此活下来,这次,谢谢你了。”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