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李家头顶上想刻了个霉字,又寻思是不是跟秦家沾上关系的原因,慢慢有迟疑。
原本他们家比不得秦颂家,但秦颂出的事人尽皆知。李家只能一咬牙一闭眼,就当卖了个小女儿出去,结果变得这么邪门,李家怕触霉头到家族头上。
听完这些事的我窝在沙发上帮秦颂揉太阳穴,他闭着眼,眉头紧锁着,讥笑两声,“嫌老子触霉头?呵,真有本事,倒也算了。老子坐享其成。”
这对女人出手的龌龊小动作不是秦颂干得出来的,我顺水推舟的问他,“那温白……后来怎么样了,我还没问过你,那天究竟怎么,他捅你那么一刀,深得差点就要了你的命。”
想起那两天的日夜,还真能肯定的说出“差点”两字,果然好换后的秦颂把他收到的病危通知书都裱了起来,挂墙壁上,洋洋得意的拍照给我炫耀。
这些事,也都是温白干的吧。我再蠢都不会继续让秦颂单独跟温白见,一次谈判怎么能断干净感情,只要一方不想,就像劈断的莲藕。拉出长长的丝线。
“他小子就哭呗,脸干巴巴的哭,跟个小孩儿一样。”秦颂说话的声音毫无情绪,但多吸了两口鼻子,是烟瘾犯了。
“翻来覆去就那些话。质问老子怎么变了。哈,老子最他妈烦有人问这个,傻逼吗?你天天崇拜的神圣老师突然变成你老婆,你看她变不变。过久了都跟老妈子一样,嘴里说的话还会是算数公式?平时说的还不是柴米油盐。”
我指腹去轻轻贴他眉心。没打扰他抱怨。
话糙理不糙,你没接近过那人,看到的一番景象,等你拥抱过后,就变成另外样子。
之前温白以为的感情。就是秦颂对他那样。他深信秦颂爱他护他,直到秦颂“变了”。
一系列秦颂的种种做法,都在温白脑子里敲响警钟,他以前不这样,他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