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有人上去劝秦颂,不急着一时。
又没多久。我的手被一双薄茧的手轻轻的从裤缝里拉出来,又被他温柔的拉起外裤,耐心的帮我系上裤带子。
他脱下外套裹我身上,带着我往外走。
我站在车门口没进去,迷茫的视线扫向周围,他明白,温声说,“叶九在前面那辆车里,她坐前面,你等会在车上也能看见,她情绪很稳定,说想一个人安静下。”
我乖巧的点头说好,先进了车厢里。
他声音略显暴躁的呵斥前面的司机开快点,但过了一会儿又阻止,让他慢点开别着急,如此反复,司机不好多话,都听秦颂的。
他伸手贴在我脖子后,揽着我肩膀,关于晚上的事他没问一个字,是我先开的口。
“给我讲讲原因,我想听。”
秦颂喉结滚动,从未有过的温柔腔调应声说“好。”
“我爸打江山的前两年手上不干净,得罪很多人,他事业做起来这几年慢慢洗白,但自己多想干净,总有人不同意,这就是余债,总要还的。”他状作平静,声音尽量克制,但揽我进怀的手啊,一直抖一直抖,慌得不像样子。
却极力克制的继续跟我解释。
“最近有批货跟另一伙人的冲突了,我帮我爸吃下这笔合作事没考虑周全,我查过了,他们的底跟我爸十年前有牵扯。在我爸手里吃过这是第二回亏,这批人连夜赶来市里,才这样。”
他说“这样”两字时声音颤得厉害,他发狠的想抱紧我,又怕弄疼般不敢太用力。
“对不起啊,对不起。”
秦颂腔调卑微的道歉。嘴里裹了口郁气,听得我心一抽一抽的难受。
“差点害你们被糟蹋,我这种人凭自己……洗不干净的。”
我想我经历过那么多,早已经练得心像铜墙铁壁一样厚,现在听秦颂这么难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