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人家资格摆在那,我又凭什么在出去接过一趟电话后接连出去很多次引人诟病。
捡句秦颂的话来说,我是来干活的。
秦颂鲜少有这样被我堵话的时候,他也气啊,就开始胡咧咧的乱骂,“对。本事见长了,那你说说你要玩什么,我听听看。”
“等我有本事了我爱怎么玩怎么玩。”
脸上的泡沫刚清洗干净,秦颂一把拽着我手臂牵我转了身体,他瞪着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是我不对,老子这次认了,你说什么都依你,行不行。我不好吗?”
最后秦颂还是说了软话。手劲却大得一定要抱住我。我湿漉漉的脸贴在他t恤上,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好啊。可不就是太好了。才让人上瘾般的越来越想独占。
“秦颂,我要是没有资格问那些话,你可以早点告诉我。不用等到我让你烦了腻了才发现,原来你那么听不得别人说实话。”
我拿话刺他,他听出来了,贴着我后背的手轻轻掐着我腰上软肉,“行啊,训老子呢,你继续说。”
“你没谈过恋爱,但我谈过,我还结过婚。感情的事就是这样,这不是恶意的捆绑束缚,如果真心都栓那人身上,你会不会想,会不会念?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变成那样。日渐了解后总会发现那人身上没出现过的地方,要么接受包容要么嫌弃拒绝,谈恋爱不就是这样吗?你好像做着在接受我的举动,可你在最关键的地方在把我推开。”
说到底,秦颂到现在都还跟野孩子一样。以前小时候随他爸天南地北的跑,算半个放养,感情路上也没人管过他,没人敢管,他就野惯了,觉得就该这样。
他把下巴搁我肩膀上,声音有点发闷,“老子知道你结过婚谈过恋爱,还显摆上了?”
我苦笑着继续说,“如果不是我,换成了别人,还是会这样,天女下凡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