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买的被套!”
秦颂带着酒气的吼了声,我忍不住笑场,都这时候了,还在意那被套。
我指腹贴他眉心帮他轻轻的揉。车先到我住的地方,刘怡恩从那辆车上下来,顾琛帮她去提箱子,她就来挽我的手,“太好了小黎。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今晚我们好好聊。”
突然想明白刚才秦颂在车里撒酒疯是有迹可循的,他也猜到刘怡恩要跟我住一屋,我想拒绝,但这地方就那么恰好的房间都被人租光了。
跟这群人一起待久了我很少相信巧合,又看刘怡恩满脸遗憾又期待不已的样子,毫无破绽。
等上了二楼房间,顾琛和秦颂差不多就走了,临时秦颂脚还像踩着棉花一样,伸出食指中指对着自己眼睛指了下,又指向我,郑重的像搞交接仪式样的点了下头。
我回头看刘怡恩,不小心撞见她笑脸,不备的慌了神。
她还在笑,偏了点头。讶异的问我怎么好像挺害怕的,是怎么了。她回头看了两眼,没任何东西又转回身来。
我只含糊的说刚看到个虫子飞过去。
她没说什么。
跟刘怡恩躺在大红大紫满是花朵的被单上,刘怡恩感叹自己之前被顾琛送走了一个人闷得有多无聊,我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问:“听顾琛说你身体不好……是哪不舒服?”
她倒挺大方的回我,“之前我怀过个孩子,流产了,身体一直很差,医生说我再怀上的可能很小。”
这一番话说得我像突然挨了一耳光。不疼,但发懵。
刘怡恩怀不上孩子了?如果一次单纯的流产,对身体会有一定影响,但一般不会出太大问题,医生为了保险起见,不会说流产后不能再生育的话。
那是刘怡恩出了什么事,才会造成这么大伤害。
如果一切都是她心愿,所以她报复顾琛的做法需要这么不留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