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陈珂下午下班就过来了。吃饭时他递给我住院收据清单,“一共两千三百七。”
原本说笑着的叶九和宋景辉沉默。我举着水杯的手停在空中,又马上放下杯子双手去接,“我现在身上没这么多现金,你银行卡是多少。方便发给我吗,我马上转给你。”
“好。”陈珂爽快答应了。
饭到中途,陈珂去上了个厕所,等他一走,宋景辉单手肘撑在桌面上说圆场话,“我这兄弟就是这样,情商不太高,但人踏实,是经济适用型的,适合居家过日子!”
叶九喝了口粥,含糊的嘀咕,“那也不该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下直接提钱啊,我老板又不是不给。”
叶九刚说完,宋景辉脸色垮了点,他隐忍着嘴角笑意却没了,“你还叫她什么?”
老板……
这种明显带着过去痕迹的调侃,叶九没过脑子的就喊了,可听到的宋景辉,总能不小心联想,觉得刺耳。
“宋哥,这事是我不对,叶九年纪比我小两三岁,是我妹妹,她这么喊也是闹着玩儿的。还有陈哥他这样我觉得挺好的,原本只是朋友。账面上还是要分清楚。我这边不介意。”
宋景辉脸色缓和不少,他牵着叶九的手裹在手心里,轻轻拍她手背,笑着像没发生过事样的哄着她。
叶九知趣的收回哀伤眼神,重新提起精神,摆出大笑脸。
她被挫折折磨习惯了,会很快适应,但那一刀刀隔在她心头肉上的痕迹又无法磨灭。
等陈珂不明真相的回来,就差不多散场。
又过一天,警察联系上我,在警局里,跟我讲说事情调查基本清楚,虽然汪文那边一口咬定无辜死不认罪外,其他的他们顺着方向查,证据足够。
一来他们在楼下小区的垃圾桶里找到没用完的药粉,这药粉正是吴老板生物科技公司的东西,前段时间盘查时发现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