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的手脚不知道往哪摆,明明没说话,秦颂却粗鲁的拽紧我的手,“安静点。”
他掌心很烫,站门口的一小时里,他一直未松开过。
我们等来了几双匆忙脚步声,和被钳制在中间的,也是在摄像头里出现的请假人。
他手哆嗦的打开门,被秦颂的人推到客厅中间,秦颂拉我在沙发上坐好,气定神闲的仰下巴打量他,“你做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明白,你吞了人好处也该承起后果,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那人吃了温白不知道多少钱,一直很紧张的摇头说没有没有,他抵死不认。秦颂软磨硬泡都没用。
“呵,这小子会挑人啊,嘴真紧。”秦颂勾唇一笑,把没抽完的烟头按茶几面上,伸出的左手很快握了把旁人递来的匕首,他狠得往茶几上一插,手掌撑在旁边身体前倾,拽着那人的手分开手指往刀刃处送!
那人吓得失魂落魄,脸色苍白的嗷嗷大叫,我也看得惊心,捏把汗时,听秦颂戏谑声,“还他妈没伤你半道口子呢,叫什么叫,说不说。给你十秒。”
秦颂撂下狠话,又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细念,念到快“十”时,那人额头上不停涌出汗珠,他晃得身体直喊。“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要钱,就不要命了?恩?”
秦颂给周围人使个眼色,都绕到那人背后,推着他背,把他被秦颂固定的手往利刃上送。
“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刀口割开的皮肉冒出血水,但不多,再这么下去,必从手骨中间顺开条口子。那人被吓不轻。一边说没有一边挣扎。
我拧着眉头,心里犯难。
看得出秦颂是在故意拖着时间,要是套不出话来杀了他也白费,这人收温白的好处肯定不小,到这时刻了还嘴硬。
我稍侧视线去看秦颂,讶异的是他表情竟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