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点下巴,喉咙里窜出暧昧音色,“还能睡哪?”
我想落荒而逃。
秦颂却突然从床上窜起来,拽着我胳膊往他背后摔,我背刚贴在软床面上,秦颂手指像小蛇滑捆我手腕,逼我不能动弹。
他压我身上,含笑的俯视我。
“别怕,老子戒荤了。”他半开玩笑的这么说,我哪信,气息粗着想推开他,秦颂不让。
“我就抱你一会儿行不行。真的,老子累,你想老子动都不行,你怎么就不信老子,哎哎。没遇上过你这样的,好了好了,乖。”
秦颂一遍压下来一遍哄,软唇凑我耳朵边上哈着热气,时不时的贴上来两下。我半张脸都是疙瘩。
“哎,你说,杀人无数的恶棍想放下屠刀吃素,会不会被原谅。”
他把声音压得太轻,音调翻滚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根湿羽毛在心尖上一直撩一直撩,痒又挠不着。
这感觉太不舒服,我不自禁想动动身体,却又被压得厉害,稍有点透不过气。
“是十恶不赦的那种吗?”
“呵,是啊。就十恶不赦的那种。”
不是没感觉到秦颂愈渐滚烫的指尖,他从我身上侧开,耐心的帮我盖上被子,打趣的眼神看我,“就兴我喝醉了你帮我理衣服。不兴老子给你盖盖被子?”
秦颂的话太有画面感。思绪扯回到他最落魄的时候,每天灌进去的酒都像是他哭不出来的眼泪。
好在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人总是在朝前走着。
用白被子把我整个裹起来,秦颂隔着被子把手搭在我腰上,我刚看他一眼,他马上就警告。“这是老子的最后底线了啊,再得寸进尺老子要收拾你。”
这天晚上秦颂的手机响得没停过,他好像回了条短信又关掉手机才得以安静。
第二天出房间,刚开门就看见个门口人影,吓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