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像贪得无厌的碎嘴婆,脑子里过了一遍的都吐出来当要求。
婚能离,但他亏不得。
现在的汪文还是曾经的他。可我已经不一样了。听他说着过分话不气不恼,竟还有心思逗他,“那我全给你好不好?”
他知道我说笑,怒得嘶了嘶嘴,“反正你要想离。行啊,你以为我还忍得了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自责,黎西,以前你什么样的你不知道?你天天啥都不做,家里的活都是我在干,你下过厨房洗过碗?”
他噼里啪啦的吐着苦水,把以前对我的好当成今天的怨,一件一件拿来戳我脊梁骨。
我却晃着神,打量汪文脖子上挂着的红绳,伸到他衣服里面。随他激动口吻,里面的重物隔着衣服露出轮廓,上面吊着的个佛像,当初我陪汪文一起买的。
我看着看着,浑身像触电样。兴奋地不禁笑,想通了,我想通了!
汪文脸色变更难看,觉得我耍了他要发火。我哪还理他,匆匆站起来,绕过他身边,坐到秦颂旁边位置。
秦颂双手环抱在胸前,没睡着,听到动静后睁开一只眼斜楞我,“谈好了?”
“不是。秦颂,你陪我去个地方。”
他浅浅一笑,没问过就说好。
一个市里总有各个地方卖不同东西,我找的东西少见,但还是有市场。
秦颂下车就点了跟烟。问我来这里干嘛,突然迷上信了?
我摇摇头,抓着他胳膊拉他赶紧走。
这地方算个小市场,买的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找。终于见到眼熟东西,拖着秦颂进去。
店家很热情的介绍他卖的这些佛牌各个用处和质地,我仔细挑了个给秦颂带脖子上,又把吊坠塞他衣服里,他被凉得嘶哑咧嘴的抱怨我干什么。
我问他。“像不像?”
他皱了眉头,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