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叶九破涕而笑,但情绪反复。她这情况也不罕见,到人生大关头上就是会想太多。我安抚着送完叶九回去,当天晚上却没接到秦颂电话。我赶紧给他打了过去。
秦颂明说这次带不了我。
我抓紧了手机着急解释自己不会添任何麻烦,拼命表现自己这次多好奇渴望。
“你真他妈要榨干老子啊,忙正事呢,滚滚。”
秦颂敷衍的骂两句,但他没挂电话,我赶紧一通游说,他估计是真烦了,妥协无奈的说了个“好”字。
车上秦颂不停叮嘱我,这次要见的人物是外经贸委的副主任。
难怪秦颂重视,自古士农工商。当官的至今都排第一位,要经商最关键还是打通这层关系,事事都能行个便利。
今天的秦颂穿着打扮格外谨慎,到包厢里早早入座,等近二十分钟。陆续进来三个人,秦颂赶紧站起来,歪腰伸手和人相握。
坐主位的是个叫宁阳的男人,大腹便便,带了两个助理来。往座位上一坐一靠,看谁都是斜着眼。
我默默埋着头,喝水杯里的清茶。
饭间秦颂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姿态,眉宇中央的谨慎明显。
秦颂说了一大堆,宁阳都一脸不在乎的吃自己的面前的菜。在秦颂站起来要敬他酒时,宁阳把筷子轻扔在桌面上,双手挂在扶手上,仰着脸不屑的打量秦颂。
秦颂还举着酒杯僵持,脸上刻意保持的微笑越来越开。
宁阳才摆摆手。不停晃着脑袋,“那你喝吧。”
我心一紧,侧脸看秦颂已然端着酒杯喝干又重新坐下,权当一切没发生。
敬不到酒的难堪自喝的羞辱,我懂。秦颂也明白。
宁阳是故意要损他面子,秦颂认了也忍了。
中途秦颂去上厕所,门缝刚刚关上,我陪着笑脸举杯朝宁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