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虐待顾琛。”
“顾琛那段时间都不敢碰水,但要洗脸洗澡吧,没人劝他。都是顾琛逼着自己干的,但冰水这一块,的确是没见他碰过。”
秦颂提到这些,我心里堵得发慌,可依旧没办法切身去想象,真正经历的感受。
我家庭普通,但受着父母关爱成长,等近十年渐渐有虐待儿童的话题浮出水面真相被揭露后,才稍微有所了解。
所以年幼时经历过这样创伤而慢慢长大的人,真的会随时间的痕迹淡化伤痛吗。
明明不会,再坚韧的顾琛也不会。
正准备挂电话,秦颂再那头大声的“喂”了下,我回神问他怎么了,他反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回国吗。这边日子太枯燥无聊。我每天都在盼着这天来,可不是现在。
“半年后吧。”之前顾琛提过一次,半年后有个时机,有一个回国名额,要么我回要么温白回。
“哎,你说,我这兄弟都出这么大的事了,我是不是要过去看看他才行,不然多不仗义。”
秦颂突然这么一问,我握着手机挺无措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却还紧逼着一定要问我意思。
“你最近不忙吗?”
“忙啊,忙得昏天暗地的,妈的,这些老人精一个比一个会算计,老子这次差点栽进去,气死我了,还好老子反应快。”
秦颂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钻出来,一件一件的倾吐他最近遇上的倒霉事,他有多不想喝酒,每天晚上沾枕头都得凌晨两点之后。
这种日子刚开始过会沉溺,但时间一久,人的身体和心都特别抵触。
我听着他的抱怨,竟觉得悦耳,真是糟糕透了。被秦颂发现我这小心思,又该骂我幸灾乐祸。
他跟顾琛太不一样。顾琛把话和苦都死咽进心里,秦颂呢,抱怨的吐完苦水,又跟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