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离婚的事提前说了。
我收拾衣服,宽慰她,“妈,我总是会离婚,你要不说,他们就该天天提汪文了。这关我早晚都要过的,是二婚就是二婚吧,又不掉块肉。”
跟叶九一路坐车折腾回市里,在车站竟看见个熟面孔。
我愣了一会儿就笑,手肘推了推叶九腰窝,叶九却还木着杵那,神情变幻。每一种都是喜色。
“我要先走给你们留点私人空间吗?”
恰好宋景辉走过来,手挠挠耳朵,挺不好意思说,“我看你发朋友圈了,说今天回来,辛苦了,先上车吧。”
宋景辉赶紧把叶九身上的包揽自己身上,要伸手来拿我的,我摆摆手说快到先不用。
他笑得温柔,一把抓起叶九的手。叶九垂了垂脑袋,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嘴角上扬到最大弧度,耳根都红了。
叶九那点小算计,宋景辉不一定就不知道,可叶九这样抛了橄榄枝。他选择了过来,就应该是定心了。
见这对功德圆满,真算开年第一件喜事,一想到也不自禁想笑,真希望能顺便蹭点喜气。
结果当天秦颂找的律师打电话告诉我个新消息。
说看守所每天都有个背包的老太婆想闯进去闹,连续好多天了。
听他描述我就猜到是谁。
这还真是婆婆做派,她愚昧没脑子,能想到的招只有这个,她现在没了汪文这心肝宝贝,肯定是热锅蚂蚁。
我问律师她每天哪个时段去,律师说不固定,一般大清早的就会过去,到中午。
我感谢两声后挂掉电话,等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回了那家。打了开锁师傅的电话,问需不需要报警再开锁,师傅说不用。
他半小时后就过来,让我出示身份证,问我要不要换锁芯。谈好价钱,我让他外面锁头也全换上。
重新进到这家里,我只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