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颂两句不改他无赖的痞态,像他无论做什么荒唐事都是合乎情理的模样。
我瞥了眼门缝,“我上班没什么事,你别担心了。”
“谁他妈担心你,少给自己脸贴金,挂了挂了。记我说的话,少惹麻烦!”
“知道了。”
我也不是故意为了气温白。听秦颂耍浑的语调就不自禁笑出声来。
推开门出去时,温白坐我右手前方,看不到背对着我的他脸上的表情,我打算走,却被他冷声喊住了。
“姐姐上班时间这么清闲,我小叔太照顾姐姐了一点吧。”
我右手捏着手机,左手箍在右胳膊上,故作回忆后,语调轻松的回他,“是啊,挺巧的,以前我老公那么照顾你,现在换你小叔照顾我。人情债原来是这么还的。”
他正握着笔杆,猛的往桌上戳,笔尖嵌进纸页里艰难下陷。
温白啊,太多人宠。脑子也钝了。
从含着金汤匙出生到无论任何目的而受到所有人贴心关爱,唯独除开一只禽兽。
可以一点不给温白留面子,也能给他最长久陪伴的位子。
相比较现在的我,温白的软肋一目了然,又总是飘在周围,让我不禁想戳上两下。
“姐姐,拿多了是要还的。”
“那你尽管要吧。”
我扭头不放心上的远离他。
真正害怕温白这个人,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叶九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家里出了状况。
我赶紧请假打车回去,楼梯下就看见门口的叶九和宋景辉,正弯着腰捡东西。
一看房间里的惨境。东西翻得七零八落。望着面目全非的场景,我情绪复杂。
叶九过来轻轻锤下我肩膀,“老板,我跟景辉回来的时候看见都吓一跳,还以为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