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文白着脸不开口,我帮他说,“我帮他介绍个工作,收他五万介绍费,他不满意,就这么回事。”
汪文惊得立马瞧秦颂的眼,吓坏了,“不是不是,我没有不满意。”
警察古怪的嘟囔,“你满意就去干啊。”
一句话堵得严实,汪文敢又不敢的看秦颂。
最后围观的没见到期待的轰动场面,更奇怪为什么刚才玩命叫嚣的突然气势就弱了,然后不欢而散。
一张四方的桌子,每个人各据一面,关系复杂的令人头痛。
秦颂是我叫来的。
一开始就约了今天谈答复。他温白不闹这么一出,我也不会请到秦颂。
汪文坐我正对面,慌张样一览无余。
他几次担忧的偷看温白不悦的脸,见我看他,马上瞪过来,警告意味浓重。
我觉得他很可笑。
他怕温白知道秦颂是他初恋会不高兴为他醋一回。他在盘算怎么跟温白解释他没有不忘初恋,又怎么让秦颂别误会他嫌弃工作。
可温白开的车却写的秦颂的名字,温白和秦颂能有什么关系,于是他想不通了。
气氛沉默太久,我出声打断。
“秦总,我有话单独想跟你谈。”
“行,那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去。”
“好,好。”汪文马上想去牵温白的手走,温白没理他,深深的看了秦颂一眼,自己走了。
汪文去追,嘴里念叨,“你等等,你怎么会开的是他的车?!”
两人彻底消失后,我轻松不起来,正了正脸色,对秦颂说了我决定。
他笑出了声。
“你利用我还拒绝我,胆子挺大的。”秦颂语调温润,却透几分寒性。
“秦总,合作不成是常有的事,你是老板,应该能理解。今天我的确只想约秦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