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此中断我们约定,”我说得越来越激动,我想不通,我也怕!
我怕我好不容易遇到人,汪文,秦颂和顾琛,冥冥中都站的温白那边,而我刚才还鼓起了勇气想求顾琛留我。
顾琛抿着薄唇不说话,我又压着声音问。
“为什么温白会拿到我们公司的内部资料,而被开除的泄密者明明跟温白没任何关系,还是说这资料不是他泄露的,而是顾总您?”
他沉默,我却崩溃了。
“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他温白就能这么受宠爱,他哪些地方好,顾总您说说看,你不是不近人情吗,不是一点情面不讲,不肯吃亏的吗,温白他给你什么了,我也给,行不行。”
我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还死死抓着顾琛的手。
或许今晚不沾酒精,也不会吐出这么多丢脸话来。说不定顾琛又要嘲笑我狼狈。
但我喝了那么多酒,一句一句都是醉后的酒话,醒了我能不认,当一切没发生过,还能把自己防备的很好,厚着脸赖活着。
“我就想我爸能安安心心住在医院里,我妈不用拉着护士一种药一种药的问价格问得别人不耐烦,想离婚想拿回原本就是我的房子,找个真正爱我的男人,就算没有,我一个人过。顾总,顾总你觉着,我要求高吗?多吗?”
我坐着,他站着,我只能抓着他温热的手掌,看他精致的裤腿,看不见他脸上表情。
不知坐了多久,他把我拉起来,我腿软没站稳,朝他怀里贴,我身体僵着,他也好不了多少。
我脸贴着他颈边,沉默时,我心跳声大得快没听见他接下来的话。
“他姓顾,我是他小叔。”
“……”
“他父亲一句话就能让我扫地出门,我名衔是你们老板,却是在为顾家打工。你们有雇用合同,我没有。”
听他说完这番话,我心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