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机场时,拉开车门撞见熟悉的脸,缓了半秒才吐出两个字来。
“顾总。”
他不咸不淡的“嗯”了声,我尴尬的坐上车。
一路上经理和顾总一直聊着工作,这时顾总的话才会多起来,句句又抓着重点,经理连连佩服。
抵达上海已经晚上。住所是顾总亲自订的,是老式的二层家庭式小楼,四个房间,卫生间厨房都有。
进了大门,顾总拿着自己行李,径直穿过客厅,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好像曾经来过一样熟悉。
我和经理各找了一间就住下了。
到晚上11点,合作方很热情,喊着要带我们感受下上海也生活,直接开车到门口来接。
一行两辆车找了个酒吧又喝上了。
整场子就我一个女的,对方四五个人刚开始还约束点,场子越来越热络后,放开了灌我。
这酒是好东西,喝多了,上头了,浑身绵软无力的,脑子转不过弯,心木得就没那么疼。
我放开了在喝。
哪知道没兜住,喝过了头,我冲进厕所,跪坐在地上,抱着马桶狂吐,吐得掏空了胃,意识清醒后,又奢想刚才醉酒后的轻松。
勉强支撑着站在洗手台前,望着大镜子里憔悴得不成人形的自己,也只能靠自己抬手,把污秽的嘴角擦干净。
出了洗手间,没见到顾总,我凑到经理旁边问,他说顾总估计有人找,刚刚才出去。
我起了疑心,找借口跟了出去。
这地方很大,走廊隔几步就有两三人倚墙站着,调情的打电话的都有,就是没见到顾琛人。
我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也自嘲着找到顾琛也没用,我见到他还能说什么?
我不想跟秦颂,我想跟你,求你留着我。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