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汪文好是好,但放人堆里一点不起眼。他温白这么有名气,为什么会甘愿死守着汪文呢?
我心累。累到想甩手放弃,可我走到现在,仅仅就差一步,就因为他温白出现。
跟汪文谈恋爱太久,朋友圈子慢慢淡掉,我心里有事找不着人说,我也没法说。我怕曾经朝夕相处的人前安慰人后笑我,我觉得丢人。
可叶九不一样,她站我面前吞云吐雾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没参与过我人生,以后也不会参与。我像抓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把这些天的折腾统统说了个遍。
我宁愿当她的笑话,起码聊起的时候不会指名点姓。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老公睡,他出轨个女的才能让你离这个婚呗,但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找你结?图的不就是他找个同性出轨,法律管不到这个,你还不好离么。上网了吗,看到那些同妻了吗,哪个离了婚的不掉层皮。现在的法律太艹蛋。”
“行了,没想到你这瘦不拉几的身板脑子还挺好的。这事办得挺漂亮的了已经,谁让你摊上个难缠的主,我估摸他不一定会说,他可能折腾,水越浑越起劲。你要对付他,千万别心急,慢慢来,改天你有空来找我,他们这个圈子你不进来看看你啥都不会懂。”
我抿着嘴嘴皮子,听叶九这么轻轻松松的嘟囔竟有几分释然。
回了家,汪文一夜没回来,婆婆又逼我喝那黑符水,我以此借口推脱。
第二天汪文没再给我打钱,我打过电话去问他,汪文阴阳怪气的,“我为什么不打钱了你知道。”
我差点就在电话里开骂,但我忍了,“汪文,那是我爸的药费,是他的救命钱,我们之间再怎么闹都无所谓,你别害了他!”
“害他的不是我是你。你胃口挺大的,想离婚?独吞房子存款?你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