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在这张大网上,生生地将大网拉偏了一定的角度。邋遢男子稍一迟疑,从地上跃起。
一名骑在摩托车上的警察被扑倒,邋遢男子爬起来,抢了摩托车,呜呜呜——。连轰了几手大油,摩托车闪电般的窜了出去。
砰砰砰砰砰——。
背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警察纷纷上车,白人警长大喊,“绝对不能让他跑了,马上封锁所有的干道。”
现场在刹那间乱成一锅粥,警铃大作,大街上变得闹哄哄的。
看到手下已经追了过去,白人警长用对讲机喊,“狙击手收队,通知其他单位马上截拦。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不能让他再引起骚乱。”
邋遢男子骑着摩托车,东拐西拐,很快就窜到一条桥上。
警方似乎早有神算,桥头那边已经被封锁,桥头这边的追兵也已经赶过来了,邋遢男子横住摩托车,立在大桥中间。看看两头两尾都被警方封锁,狙击手正紧张地往这边赶,他突然轰了一下油门,轰隆——。
摩托车撞破了护栏,冲向波涛汹涌的河里。
半小时后,河之上游二公里处。
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探出水面,一只苍白的手伸向岸边。
就在他准备爬上岸的时候,猛然发现一个人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那一刻,他惊恐万状,定定地望着这名年轻男子。
“水性不错嘛!智谋也不错。所有警察都往下游去追,你去反其道而行之,到了上游二公里之外。佩服,佩服。”
“你想怎么样?”
这是他第一次说话,声音竟然很娘娘腔。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
一只手伸过来,象是要拉他上岸,他却迟疑了。“虽然你救了我,我却不会感激你。”
“我做事从来都不求人感激。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比喻现在,我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