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灵。见罗谦收拾完了这些人,又恢复了常态。
秦子菡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
罗谦捡起行李箱,“送他们一程,让他们以后不再这么痛苦。”
“罗谦,这里是国外,会不会惹上麻烦。”
罗谦道,“没事,走吧。”
拉着秦子菡的手和行李厢,离开了这片郊区。
走出好几公里,才看到一个农庄里的农用车,跟对方一打听,才知道这里跟凯悦酒店完全是两个方向。
狗日的黑人司机,居然是拐骗妇女的地下组织。
没想到今天被罗谦一锅给端了。
两人坐上农用车,六十多岁的老人送他们到主马路上,两人才拦到一辆巴士,然后坐巴士进城。
来来回回,至少兜了二个多小时,终于赶到凯悦酒店。
开了个房间,秦子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罗谦,你究竟把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惹订烦。”
罗谦道,“放心吧,不会有事。他们这些人作恶当端,碰上我算他们倒霉。”
“可我有点担心。”
罗谦倒了杯水,走到窗口。他们的房间在二十七楼,而酒店的大厦,足有六十几层。
如果爬到顶层,看脚下的汽车就象甲壳虫一般大小。
秦子菡休息片刻,拿了衣服去洗澡。
罗谦坐在那里喝了杯水,等秦子菡出来,他才进了浴室。
“罗谦,我饿了!”
刚才还要倒时差的秦子菡冲着罗谦喊。
“你不睡觉吗?”
“现在饿了,睡不着。”
罗谦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走吧,先去吃饭。”
等秦子菡换了衣服出来,两人下楼去吃饭。
“给紫烟打个电话吧!看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