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名年轻的民警冷笑了下,目光盯着罗谦,这下看你怎么自圆其说,铁证如山。
有痣的民警是他们的头,对方指证罗谦时,他咳了一声,“慢着,将他留下来,其余送医院。”
剩下的四个,除了麻脸,其他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鼻子没了。
罗谦这一拳下去,绝对是粉碎性骨折。
当然,今天晚上罗谦下手有点重了,可谁叫这群家伙运气不好,碰上罗谦正憋着一肚子气呢?
有痣民警走过去,“你确定就是他打伤了你们五个?”
“对,啊哟--啊哟--”对方应了一句,连连哀号起来,“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不信你们可以调查,可以问周边的人,当时至少有几百人围观。”
“那他是怎么打你们的?”
额?
对方愣了下,“还怎么打,用拳头打啊!”
民警皱起眉头,一脸不悦。旁边一名年轻的助手正拿着本子在做记录。
“具体点,把过程讲出来。”
“过程?不要吧!”这家伙挠了挠头,“晚上我和麻哥几个过来吃宵夜,见这里位置都满了,就要他们两个让一下,这狗日的就象疯了一样拿凳子打人。”
撒谎!
三个民警都皱起了眉头,才不相信这样的鬼话,人家无缘无故打人?而且你们是什么角色,几位民警又不是不清楚。
再说你们五个凶神恶煞的,痞里痞气,一般人敢碰你们?
这时罗谦说话了,“这位警官,我真不认识这几个家伙,我也没打过人,他这是满嘴谎言,胡说八道。”
民警正要训斥,拿刀的家伙就尖叫起来,“放屁,这么多人可以做证,你还想抵赖?”
旁边一位年轻民警道,“是不是他打的,问问周边的群众就知道了!”
有痣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