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扶着姐姐。
罗谦暗自运功,将手掌缓缓抵在阿珠光洁的背心处。
噗——!
又一颗弹头被罗谦运功比出,震裂了伤口,鲜血直流,阿璧麻利地拿起碎布堵上。
“你帮她包扎,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
阿璧呆了呆,有点不敢太相信这是真的。
这只禽兽不是天南帮的仇人吗?
怎么突然善心大发?
说实在的,罗谦能救她们出火海,她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现在又帮姐姐用内力比出了弹头,还要用真气来帮姐姐护住心脉,阿璧心里很不是滋味。
罗谦注意到她的表情,也不多话,真气缓缓进入阿珠的身体里。
阿璧麻利地替姐姐包扎好伤口,又一次悄悄打量着罗谦。
罗谦的额头上,渗透着细细的汗珠。
阿璧当然知道,运用真气替人疗伤,这是最自损的一种方法。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趁机偷袭?要了他的性命?
那一刻,阿璧心里复杂到了极点。
看到罗谦十分专注,全心全意为姐姐疗伤,她的心又一次颤抖。
入冬的季节,外面已经很冷了,但是蒙城这地方独得天厚,冬暖夏凉。象阿璧和阿珠两人,仅穿了一件衬衣。
当然,这与她们本身是习武之人有关。
普通人,也不过两件单衣。
一盏茶的工夫后,罗谦收功了。
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顾不上擦一把,对阿璧道:“马上打水,给她擦一下,注意伤口,别感染了。”
阿璧对罗谦的话不敢违抗,用自己撕破的衣服跑到河边打湿,为阿珠擦干净了身子。
又捧了些水,喂给阿珠喝。
罗谦则走开了,很快就返回过来,“那边有个小山洞,必须将她围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