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霍以沫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机会问清楚。

因为走廊那边走过来一道倩影，先是和霍以沫点头打招呼，眸光落在程慕脸上，“你怎么在这里？”

程慕挑眉，反问：“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我问你？阁下的*医生出现在这里，更令人觉得奇怪！”

颜惜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审讯室，眉心沁着一股冷意，“你也不怕阁下知道，卸了你的职。”

程慕嘴角勾着倨傲的笑，“求之不得。”

之前阁下只是*妻无度，现在是*妻加护女无度，什么事都不干就围着妻女活了。什么事都丢给他这个秘书长干，害的他一两年都没休息过，每天起早摸黑的，哦，时不时还要嘲笑下他这个黄金单身汉！

他不爽阁下很久了，哪里还怕被卸职！

颜惜眼底的余光扫了眼霍以沫，也没多说什么，经过她们身边便走了。

霍以沫后背轻轻的靠在冷硬的墙壁上，纤长的手臂环绕在胸前，眸光从消失的倩影转移到程慕身上，若有所思道：“她……应该很喜欢你吧？”

程慕扬眉，古怪的眼神看霍以沫，“她？喜欢我？……呵，怎么可能！”

“女人的直觉！”霍以沫觉得自己的感觉没错，以前见过颜惜，但那时候眼神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颜惜看自己隐约有一种敌意。

而且颜惜看程慕的眼神，有一丝丝的不一样！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什么都说直觉，直觉这种东西最不靠谱了。

他不相信，霍以沫也不多说，反正程慕怎么样都和自己无关。

半个小时后水潋滟从审问室里走出来，眼眶很红，明显是哭过。

她对程慕标准的鞠躬敬礼，沙哑的声音道：“谢谢程秘书长帮忙。”

“不必了。”程慕眸光看向霍以沫，“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