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比之前缓了许多,眉眸也温软了,此刻算得上是男色惑人。
霍以沫坚持的摇头,只是下巴在他的指尖下,弧度不可能很大,“这绝对不可能!”
许思哲敛眸:“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霍以沫恼了,伸手硬生生的扯开他的手,满载着怒意道:“我说绝对不可能就是绝对不可能!许思哲,你别发神经了!你忘记了连景是怎么死的,我可没有忘记我哥是怎么死的。”
一时间车厢里安静极了,只剩下彼此的气息高低起伏,纠缠不清。
如果说霍渊的死是霍以沫心头那道难以愈合的伤,那连景的死就是许思哲心头永远不会好的伤口!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撕开了自己的伤口,也在他的伤口上刺了一刀,两个人谁也没有比谁好过。
彼此都是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幽深的眼眸里划过一丝黯淡,稍瞬即逝,快到霍以沫没有捕捉到。
微凉的指尖轻抚着她的脸庞,霍以沫想躲开,却躲不掉。
“可是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们总该为活人多想一想。”为他们自己多想一想。
没有重新遇到她之前,他也没想过身边要再多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工作,一个回家,一个睡觉。
但是在重新遇到她后,慢慢的他开始想要改变这样的状态,他想要将她放在身边,她闹腾一些也没关系,他喜欢看着她精力充沛的闹腾。
霍以沫似有若无的摇头,想要说话,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咽喉,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但我会给你时间,你可以慢慢懂,我不急。”磁音温柔,揉满纵容。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霍以沫又恼了,最反感别人拿她的小说事了,顿了下又道:“不对!你是老,你全家都老!”
许思哲刚才紧绷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