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老喜欢说这些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话。
连默的俊颜凑近,嘴角含着坏笑:“现在我要不做点什么事,似乎不是名副其实!”
姬夜熔听出他的画外音,联想到之前在沙发上的事,立刻起身想要逃。
还没走到浴室里就被他抵在门口,滚烫的温度铺天盖地而来,彻底将她席卷,密密麻麻,四肢的力气像是被什么抽走,一片虚软。
唇齒交纏的缝隙中,他喑哑的嗓音模糊响起:“也许今晚我们可以试试浴缸好不好用。”
姬夜熔:“……”
在被他拖进浴室的时候,姬夜熔在想,也许今晚自己是醉了,否则怎么下意识跑向浴室,做出羊入虎口这么愚蠢的判断。
连默这个男人啊,浑身充满了蛊惑与危险,你越是想要躲藏,他越是会用着最甜蜜的糖果*着你往深渊里*。
她为臣,他为君时,他懂的拿捏她的每一寸,让她难以抗拒与招架。
她为女子,他为男子时,他又懂的用最温情的刀刃去击溃她内心的冷漠与铜墙铁壁。
他太聪明,聪明的将她看透,触碰到她的软骨。
是的,她在抗拒着对他的感觉,不管是现在或是现在,其实她一直在内心里抵抗着对他的那种情愫。
她是骄傲的,亦是自卑的,他是总统,而她只是一个乞丐,她不敢期望他能爱上自己,更怕自己对他的感情到了执拗难以救赎的地步。
所以在他下达勾-引连城的命令时,她虽然心有不愿,却还是去了,甚至一度在利用和连城相处的时间来抵消对连默的那种感觉。
在她的心里不是没有幻想过外来的丈夫是何种模样。
该是像是连城那样翩翩儒雅,温润如玉,有温煦的眼神,温暖的笑容,绅士又体贴,完美的犹如童话里的王子,而非像连默这样。
不是说连默不好,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