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轩轾。
良久后,连默出乎预料的没有动怒,自顾的转动了轮椅的方向,往门口去。
江寒渚怔愣。
轮椅在门口停下,连默没有回头,声音低沉而笃定的响起:“寒渚,易地而处,你不见得就能处理得比我还好。你也不要怪我太狠,因为现在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阿虞——不可以!”
不可以,三个字,坚绝如铁!
江寒渚默然了。
连默与程慕离开,江寒渚伫立原地,目视着地上还在挣扎燃烧的火焰,映衬着眸底的光越发黯淡。
阁下的态度有多坚定,警告的有严重,他不会不明白。
自己此刻只是对姬夜熔动心,他便已是如此,若是将来有一日,自己真的要与他争上一争,阁下恐怕早是容不得自己的存在。
地板一片的灰烬,还余留热度,烟雾慢慢的飘散,江寒渚忍不住的叹气。
阁下对姬夜熔的占有欲这般的强,不允许任何人窥觊着姬夜熔,连她碰过别人的衣服都不能够容忍;也不知道这样对姬夜熔而言,究竟是好或是不好。
姬夜熔,你若是知道,他这般为你,会高兴么?
*
连默回到夜园时,姬夜熔躺在*上抱着木槿的日记本,好像是睡着了。
连默知道她没有,因为看到她闭着的眼睛有轻微的颤抖。
他躺在*上,从后背轻轻的拥住她,像是拥住了自己最宝贵的瑰宝,下颌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轻轻磨蹭,“木槿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她上午去了哪些地方,他了如指掌,她没有写日记的习惯,那怀里的日记本必然是木槿的。
姬夜熔就这样被他抱着没动,沉默许久,缓慢的睁开眼睛,忽而问道:“木槿的玉佩在你这里?”
“玉佩?”连默挑了下眉头,仔细的回忆道:“木槿那天身上并未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