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阿虞泛红的耳朵,那是意味着什么呢?
连默心里暖流蹿动:阿虞连害羞的样子都如此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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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夜熔回到卧室,于莎敲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件已经洗好熨烫后的西装。
“夜熔姐,这是你那天回来披在身上的西装,怎么处理?”于莎这样问,是因为她认出这件衣服不是阁下的,自然是不能挂进阁下的衣柜里。
姬夜熔扫了一眼西装,想起来是那天下雨,江寒渚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
“暂且收好。”等下次见到江寒渚再还给他。
于莎点头,转身离开卧室,迎面而来是连默,他犀利的目光落在于莎手里的西装上。
他记得这件西装是那天她回来披在身上的。
这西装的主人是谁?
“哪里来的?”连默声音沉冷的问道。
于莎摇头,“夜熔姐没说,她只是让我收好。不过那天送夜熔姐回来的是国务卿江先生,我想应该是他的。”
江寒渚?
连默的剑眉倏然一拧,什么都没有再说,挥手让于莎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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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偌大的云尔被冷清与黑暗笼罩着,只身一人独留云尔的云璎珞犹如置身在冰冷的屠宰场,任由冷清与孤寂吞噬着自己。
在她最好的年华时遭遇丈夫的背叛,女儿的失踪;在她步入中年时,她失去最心爱的儿子,在她迈入暮年时,再次失去连湛。
她爱恨大半生,此刻回想起来,丈夫死了,儿子死了,孙子死子了,她看似拥有很多,其实什么都没有。
连湛的走,带走了云尔最后一丝热闹的气息,她再也听不到他糯糯撒娇的声音:奶奶,奶奶,奶奶,听得她心花怒放,眉开眼笑。
慕容庄到访时,看到她孤独的背影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手指高脚杯,微醺的饮着红如血浆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