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大陆，没有去过其他地域，不知道外面的可怕。

可他，作为当初被水月老祖所挑选的幻身，脑海之中的记忆本就十分广泛，其中自然包含了大陆其他州域的隐晦之地。

“寒苳凌？北域尽头？”

“那是什么地方？”楚云二人看向水月凌，却发现此刻后者脸色苍白到极点。

“他…他怎么敢让那飞鸟去寒苳凌，这人到底是谁？他难道就不怕再一次掀起北域之地的纷争？”水月凌颤抖看着头顶上方的巨大人影。

而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在众人头顶上方的虚空中，那巨大如太古巨人的老者虚影也慢慢消失在众人眼中。

不过就在他离开之时，原本破裂的漆黑通道中，忽然一股无形的波动从天际袭来，纷纷掠过楚云等人的身体。

等戈秋他们再睁开眼的刹那，神色之间却是突然浮现出一抹疑惑。

“咦？那青色飞鸟怎么不见了？”戈秋看向远处回归平静的虚空，最先开口道。

“是啊，刚刚我还看见那青色飞鸟在地火之心上呢，怎么一转眼就没有了？”蛮虎二人同样一脸不解。

至于此刻在楚云身旁的水月凌，他虽然一脸疑惑，可眉宇之间，却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憋在心里没有发言。

他们水月一族，可是在族中的古籍里记载过，这样的突然忘却片段的现象。

“兴许是飞走了也说不定呢。”楚云目光看向远方平静的苍穹，慧心笑道。

先前这里所发生的什么，他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从通天光柱的出现，再到巨人虚影君临九霄之上，最后那青色飞鸟从空间裂缝中遁向北域尽头。

这一切的一切，楚云都记得十分清楚。

只是如今，他却没有办法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戈秋等人。既然那位太古大尊执意抹去二者间的因果，那他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