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羞愧之极,见张福旺在自已身上摸的幅度越来越大,只怕现在想要让他退却可能性不大,婆婆就在隔自已不远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把婆婆引到这里来。
张福旺撩起她的裙子,手在她的圆润屁-股上揉搓着。
余梅心头大急,环伺一下四周,看到前面码的高高的一堆劈柴,心生一计,猛地一咬牙,伸手过去抓住松垮一脚上的一条劈柴。
“哗啦啦~~”
一堆劈柴顿时从上面滑了下来,发出剧烈的声音。
张福旺吓的一跳。
正在前面猪栏里剁猪草的女人也吓的一惊,叫道:“搞什么啊?”
然后丢下刀朝着柴房跑了过来。
张福旺吓的脸色苍白,什么都顾不得了,站了起来,提起裤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余梅蹲在地下还没有爬起来,这时婆婆就到了门口,看到余梅,脸色顿时一黑,喝道:“你搞什么?怎么没有被砸死砸残啊?”
余梅站了起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跟这种女人真的没什么话可说,你说的越多,只会让她越反感,越发的针对自已。
谁叫张书胜那么听他妈的话呢?
“看什么看,不服气啊?好好的柴堆在这里,你看看你做的什么狗屁事,我警告你啊余梅,如果你不给我把这堆劈柴摆好,你早上休想吃饭。”
女人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咬牙切齿地对着余梅咆哮着。
余梅依然沉默不语,弯腰下来码着劈柴。
女人去后,又在屋前说长说短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张书胜走了过来,看到堆下的一堆劈柴,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在搞些什么?拿个柴也能把劈材拿倒,怎么就不会小心一些呢?”
被长辈骂也还能忍受,可是被丈夫骂,余梅心里面仿佛有无尽委屈,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