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一边的山势雄伟崎岖,寻常人连想要进山都难,更不用说大批人进入再将东西运出来了。倒是灵州境内这一边的地势平坦,山里也相对的好走许多。另外,我们亲自去查过灵州到平州的各条道路,有人看见每个月都有一大堆人马从小路运送东西去灵州。虽然东西并不多,但是箱子却非常沉重,咱们猜测应该是黄金。”
“平州啊。”南宫墨挑眉,问道:“平州是谁的封地?”
曲怜星道:“是平川郡王萧纯。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皇长孙的亲叔叔。”
南宫墨皱眉,印象中完全没有这个平川郡王的存在。曲怜星笑道:“郡主或许是不知,当今原本有三个兄弟两个姐妹。两位长公主在开国之间就薨逝了,另外一位兄长一位弟弟也先后去世,这位平川郡王是当今唯一还在世的亲兄弟。据说…当年开国之时这位郡王想要亲王之位,但是陛下身边的谋士都不同意,这位郡王本身也没什么本事更没有什么功劳,陛下就没有同意。这十多年来平川郡王边便一直待在封地从来不曾回京,就连先皇后薨逝,这位殿下也没有回京奔丧。陛下因此对这位皇弟甚为不满,只是…到底是唯一还在世的兄弟,大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原来如此。”南宫墨点点头,“平州距离灵州颇近,怜星可有听说过这位王爷是什么样的人?”
曲怜星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道:“这位王爷似乎颇为低调,除了当年没有回京奔丧弄得必须不悦下旨申饬过以外,几乎没听说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真正低调的人会因为向陛下要求亲王封号未果就赌气不参加皇后的葬礼么?”南宫墨道。曲怜星有些不解,“这不是正好证明了这位毫无心机冲动鲁莽么?”南宫墨摇头,“能十几二十年耿耿于怀的人不是鲁莽而是记仇,睚眦必报。以陛下对先皇后的感情,敢缺席皇后的葬礼的人更不是冲动,而是他了解陛下,知道陛下不会因为这个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