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当真啊。”
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做好防备聂玉动粗的准备。
“噗!”聂玉掩嘴娇笑:“你个大傻瓜!”
方鸿顿时不爽了:“我那里傻了?”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这是自从我妈妈去世之后,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晚安。”聂玉说完便轻轻关上了门。
“呼……”方鸿头枕着双手躺下,终于放松下来。
……
清晨时份,方鸿被一声信息提示音叫醒了,顺手拿过一看,是萧静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我走了。
方鸿回了俩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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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东省省会深州市国际机场。
穿着黄色羽绒服,蓝色牛仔裤的萧静,正坐在候机厅里等待办理登机手续。
当她收到方鸿回的漫不经心的“保重”二字时,唇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萧静,走了。”身边一位同事提醒她。
“嗯。”萧静点点头,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自已的胸口,然后和几名同事快步走向登机口。
方鸿送给她的那枚护身纸符,此时正放在她贴身衣服内。
与此同时,一名三十岁上下,板寸头,体格如钢根般精悍的青年人,却是从一架刚刚降落的飞机上走了下来,抬眼远眺那些林立在茫茫晨曦之中的高楼大厦,喃喃道:“这里,就是华夏吗?”
他说的,居然是很地道的华夏语。
出了机场,青年人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对司机道:“我去穗州市东城区爱卫居委……对了,你知道天下第一医馆吗?”
“天下第一医馆?”出租司机哑然失笑:“这医馆的名字起得好牛逼,但我还真没听说过。”
一小时之后,这名青年人在爱卫居委的一个公交站台下了车,看看手中写有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