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呗。”
聂玉犹豫了一下,又道:“干脆把步忻云也叫上吧,大过年的她一个女人在处面,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她?”方鸿冷笑。
“怎么了?”聂玉有点不明白。
方鸿道:“这个疯女人那还用得着你叫,她早就过来了。”
“啊!”聂玉吓了一跳,马上东张西望:“她,她在那里?”
方鸿没回答她,把对联贴好,然后后退几步看贴得对不对称。
“难道……”聂玉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什么,额角冒出一大排粗黑线,然后转身快步回屋,猛地拉开方鸿卧室的门。
“步-忻-云!你到底想……干什么?!!”屋里响起聂大小姐愤怒的咆哮。
“咯咯……小姐啊,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身穿一身红色睡衣,斜卧在方鸿床上的步忻云风情万种道。
“做梦吧,你休想得逞!”聂玉恶狠狠地把门摔上。
“是吗?”步忻云舔了舔嘴唇:“那咱们就走着瞧好了,咯咯……”
……
虽然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波折,但当晚吃团圆饭的时候,方鸿,聂玉,张柔,战九,丁迈,步忻云六个人,还是围坐一桌,一起享用这顿全年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晚饭。
吃过饭之后,便是各做各的事。
张柔看春晚,丁迈拿着《黄帝内经》埋头研读,聂玉则在厨房收拾卫生,而方鸿,也是在忙碌了多日之后,偷得短暂的空闲,撸手机看小说。
步忻云回去拿了两瓶3公升的洋酒过来,缠着要和战九对饮,说他俩都没有家,同是天涯沦落人,酒逢知己千杯少。
也许是有所感慨,战九接过一瓶酒,和步忻云碰了碰,就喝了起来。
步忻云本来就是象火一样的女人,几口酒下去之后,就更如火上添油,举手顾盼之间,一个动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