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咳嗽起来。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咱俩一起努力,把这事办好!”
“嗯!好……咳咳!好的!咳咳……”
……
挂了电话之后,方鸿摸摸下巴:“清玉的风寒,似乎挺严重的啊。”
想了一阵,方鸿骑车出门,到药房去抓了一副中药,拿回医馆煎熬。
“这是给谁熬的药?”聂玉买菜回来时问道。
“朋友。”方鸿道。
聂玉本来还想问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但最后还是忍住,男人就是这样,你管得越死,他跑得越远。
熬好药,方鸿把药放进保温瓶里。
等吃过晚饭,方鸿便骑上大28,出门去也。
他要给在穗州市d校学习的李清玉送药,顺便商量一下租地的具体事宜。
却说他骑了大约半小时,在经过一条街道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围着很多人,好象在看什么热闹。
方鸿皱了皱眉头,把车就地停下,快步向那边走去。
“这小子到底行不行的啊?没把握就赶紧送医院,别耽误了抢救时间才好!”
“天知道呢?不过他说他曾经在医学院上过学,懂得抢救方法。”
“我看是吹牛吧,瞧他黑不溜秋的样子,一看就象民工,还上过医学院?”
……
这时围观的人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方鸿拨开人群,只见人群中央有三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一个是二十出头的青年,还有一个,是两三岁的小孩。
此时,那名青年人正用手指抠着小孩的喉咙,抠了一会没效果,又把小孩倒提起来,轻轻拍打他的背部。
而那名小孩,面色发紫,眼神呆直,显然已经窒息并处于昏迷状态。
可谓命悬一线!
“喂!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