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这对夫妇就是以此为生的。他们之所以这么有钱，就是靠不停的变换身份去领养小女孩，然后再将这些小女孩送到一个专门的地方圈养，等养大以后再卖给有钱人做老婆。”

“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丁月荷这几年为了找到她哥哥，走南闯北遇到过很多事情，可即便如此，她仍然觉得这件事很荒唐。

庞诗雅苦笑道：“听起来确实很荒唐，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是一个专业的组织，有很多成员，分工各不同，有的专门负责领养小孩，有的则负责通过一些途径来帮助别的成员变换身份。他们把许多多的三四岁大小的孩子圈养起来，但却不会虐待任何一个孩子。他们善待我们，给我准备很好的环境，让我们跟同龄的孩子一样，学习响应的知识。唯一不同的是我们被限制了自由，但我们却没有人会恨他们。”

“他们囚禁你们，然后把你们卖了，你们还会反过来感谢他们？”丁月荷不相信的问道。

庞诗雅摇了摇头：“感激谈不上，但确实恨不起来。我们从小就被树立了很奇怪的世界观，我们认为被圈养是对的，认为自己长大以后要被卖给有钱人是对的。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环境可以左右一个人的思想，这句话是绝对没错的。三四岁的我们就犹如一张白纸，你画什么，就有什么，有了，便是合理的存在。一个人正在做一件你认为对的事情，你会恨他吗？”

“可是，你们都没有猜忌过，否定过这些，甚至想要摆脱这种命运吗？”丁月荷依旧有些不解，人是会思考的，即便是环境如此，也总有想要抗争的人不是吗？

庞诗雅回答道：“没有经历过，你是不会明白的。如果你从小就被灌输，将来长大了会被一个有钱卖走，去做他的女人，并且你周围的所有人都是这样。那你便不会猜忌，不会否定。因为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合理的，所以你只会期待，期待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