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是嘲笑,也不算是苦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石墨,这个说法,我无数次的拿来骗过自己,可是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还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不会明白那个所谓的绝后命局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生男生女都一样,有女儿也挺好。” 我嘟囔道。
二叔却没有再接我的话,从爷爷堆积如山的杂物里拉出一条小凳子,坐了下来点了一根儿烟道:“ 我见这个陶俑,是在十三年前,我也只见过一次,那一年,是我最后一次回石河子村,最后一次见你爷爷。”
“就是那一年吗?” 我问我二叔道,按照二叔的说法,那一年应该是他跟我爷爷彻底的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年。
“对,就是那一年,我记得你那一年还小,想不到你竟然还记事,石墨,你既然记得那一年,那你可还记得我在临离开村子之前做了什么?” 二叔问道。
“在爷爷的小院门口,跪了两天两夜,之后你就走了。” 我说话声音有点小声,这是我家一段不怎么愿意提起的事情,每次提起,都会感觉二叔非常的可怜。
“对啊,是两天两夜,你们都以为我是因为两天两夜没有起身而你爷爷也没有出来心灰意冷之下走的对吗?” 二叔问道。
“难道不是?” 我纳闷儿道,我从小到大知道的版本不就是这样的吗? 爷爷的冷酷无情或者说是偏执逼走了二叔?
“是因为我看到了它,看到了那个现在碎掉的陶俑!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第二天晚上电闪雷鸣! 我当时是很绝望,在半夜下雨饥寒交迫的时候院子的门终于打开,我以为你爷爷总归是没有到彻底冷血的地步,他总归还是出来了!在院子门打开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会有转机!”
二叔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天气的炎热,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情绪着实是激动,那是一段让人难受的过去,结果已经注定,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