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忽然说:“你是不是跟你妹妹生气了?”
他知道泥鳅不意外,肯定是听姜超说的被。他们好的穿一条裤子,谁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天下皆知也不足为奇。
“生气了,但是又被我哄好了,这些年反复不知道多少次了,习惯了习惯了。”泥鳅心里酸酸的,本来以为这次回去后买点小礼物写封道歉信就过去了
表哥疑惑道:“因为啥啊?”
这基本是每个人得知对方有矛盾后说的第一句话,泥鳅看着手中的半截烟屁缓缓说:“别问了。”
表哥叹口气说:“是不是嫌弃你那玩意太小了昂?”
泥鳅一阵气闷,觉得还是告诉他吧。不然在他心里一通乱猜,最后不定被翻译成什么样了。
“她不希望让我踏入这行。”泥鳅用仅他跟表哥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遂举起易拉罐和他碰了下杯,啤酒入口痛苦全走。
“啊,怎么了?”放下易拉罐表哥剥了一粒花生米嘎嘣儿咀嚼起来。
泥鳅也扔进嘴里一粒一边吃一边说道:“你缺心眼袄,不希望就是不希望被,还能怎么了。…..”
“扑哧”!表哥满脸惊愕的看着他,嘴里咀嚼一半的花生米咽不下也上不来,那通红的面颊十分搞笑。
泥鳅连忙递给他垃圾桶,这货吐了下去喘着气说:“呼,真的,我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西门庆算一个,你算一个。”
泥鳅看他没说话,又说“不希望就不希望被,路在你前面得你自己走,跟她有什么关系。”
“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其实有这样一个妹妹关心我,真挺幸福的。”泥鳅说着举起易拉罐跟表哥又碰了一下,仰脖喝下。
泥鳅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很感动看着他嘱咐道:“这事儿就你知道,如果有人谈起我就当你说了昂!”
表哥撇撇嘴:“啥好事儿昂,你当谁爱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