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提起其祖先此刻所为!”
“你——!”耶律赤犬和韩德馨哥俩的脸色,迅速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就像被人左右开弓接连打了上百个大耳光一样屈辱。然而,兄弟俩却谁也没勇气发作,更没勇气将手按向腰间刀柄。
郑子明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匹夫,而他们哥俩却都智勇双全;郑子明这辈子注定在汉国蹉跎一生,而他们哥俩未来却有大好的前程;郑子明连他自己的原本姓氏都不敢公开,而他们哥俩的姓氏,却分别在契丹人和汉人当中数一数二!
贵不与贱论勇!倘若当年韩家的老祖宗韩信一刀宰了挑衅他的泼皮,怎么会有日后的三齐王功业?这人呢,有时候就要忍得一时之辱,该退就退!
以最快速度在心里权衡了轻重,耶律赤犬和韩德馨哥俩悄悄吐了一口浊气,主动开口缓和军帐内的氛围:“郑巡检既然不愿意谈这些,我们哥俩刚才的话,就当没说就是。来,咱们三个难得一聚,就别争这些口舌上的长短了。饮盛!”
“是啊,人各有志,我们哥俩只是出于一番好心,绝对不敢勉强。饮盛!”
“哼,也罢!”见耶律赤犬和韩德馨如此忍气吞声,作为酒宴的主人,郑子明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冷笑了一声,也缓缓端起酒盏。
在双方的勉力维持下,宴会得以继续进行。但是帐篷内的气氛,却再也无法恢复到先前一样融洽。勉强又劝了两轮酒,韩德馨第一个支撑不住。想了想,干笑着拱手:“今日能得郑巡检赐宴,末将感激不尽。但身为一营之主,末将却不能光顾着自己快活。白天时末将听手下的卢都头说,巡检准许让我方用粮草辎重赎回俘虏。末将惶恐,不知道他的话是否为真?若是,还请巡检再赐下个章程,也便我兄弟二人回去后立刻着手准备!”
“哦,你说用粮草辎重换俘虏啊,的确是我提议的!”郑子明放下酒盏,轻轻点头,“也没啥章程不章程的,你我